候要是能有这种级别的技术,还能长这么高,不得娶个不骂人不打人不要工资卡且做饭好吃愿意打扫卫生的老婆?
“回家吧。”吴军看看时间,意兴阑珊的起身。
此时已是晚间六点半,正常的下班时间已过,但刑科中队的楼层里,各个办公室里的民警依旧是默默工作的样子。
从法医办公室里出来的两个人互相看看,蹑手蹑脚的把门给锁了。
“没尸体,就只能下班了。今天得回去洗衣服。”吴法医轻盈的迈步,小声的说话。
江远点点头,道:“我回去吃席。”
“嘘。”吴军拉着江远下了楼梯,才情绪放松的聊天道:“吃什么席?”
“十七叔的席。”江远回看一眼吴军,邀请道:“你要不要去?”
“我去什么……是你十七叔……”
“是您切的。”
“那也……”吴军语塞,半晌道:“我做了半辈子法医,这还是第一次被客户邀请。”
“去吗?”
吴军无奈摇头,掏着兜道:“帮我随个份子吧,就随一包……半包烟吧。点给他得了。”
江远将吴军给的半包玉溪收了,摆摆手,自去停车点,骑着电动车回家。
拍照莫伸手
江村小区。
未到门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已传入耳中。
宁台县是个小县,虽然骑着电动车就能从市中心到四宁山脚下,但只要过了台河就算是农村,城市禁令皆已无用。
小区路口的宣传标语还是“秸秆还田,土地增肥”,左近的绿地也有许多被辟成了菜地,用比较人性化的角度来说,大家依旧在尽可能的想要保持原有的生活模式。
在拆迁最初的几年时间里,还有老爷子开着儿子新买的兰德酷路泽去种地,回来以后大骂日本车就是不行的。最近几年,土地被占去的更多了,大家的心态也渐渐平和,买车也从兰德酷路泽到卡宴再到欧陆,渐渐地融入了大众。
“远子回来了。”小区口的小卖铺外面,拢着十几个聊天的闲人,这些是连麻将都懒得打的村民,远远的看见了江远,就大声问:“你们今天剖的谁?哪里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