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精神上的弱点，恰好也是太宰治所擅长的领域。

&esp;&esp;在世界意识的帮助下，“不能伤害太宰治”这道精神控制，几乎已经深入到了蝙蝠侠的灵魂。

&esp;&esp;即使他清除了自己所有关于太宰治的记忆，那被他刻入灵魂的禁令也依旧在他感染了小丑病毒变成狂笑后发挥了作用。

&esp;&esp;布鲁斯依旧沉默地看着他。

&esp;&esp;太宰治却已经得到了答案，他想要移开落在布鲁斯胸口的手，被抓住的手腕却无法动弹。

&esp;&esp;“你猜的没错。”

&esp;&esp;像是很久没开口了一样，布鲁斯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

&esp;&esp;“我对自己种下了一道精神禁令。”

&esp;&esp;“它禁锢着我不会伤害你，同时也会产生其他的副作用。”

&esp;&esp;事实上，如果是换一个人，在如此强度的精神禁令之下，恐怕绝对不会升起想要违反的想法。

&esp;&esp;但蝙蝠侠的精神力太强了，被小丑病毒扭曲变得邪恶的狂笑，即使同样脑海中有着这样的禁令，也依旧对太宰治做了许多，不伤及性命却会令人折磨痛苦的事情。

&esp;&esp;羞辱，烙印，精神操控……不是谁都能像太宰治一样能与狂笑周旋的。

&esp;&esp;为了让狂笑对他放松警惕，太宰治接受了狂笑对他的洗脑，如果不是他提前留下了后手，想要解除狂笑对他的精神控制绝对不会那么容易。

&esp;&esp;太宰治看着自己被抓住手腕的，心里不由得想到刚遇见“太宰治”时，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esp;&esp;养了一条狗吗？

&esp;&esp;还是一个自己给自己套上了项圈的？

&esp;&esp;脑海中思绪翻转，太宰治抬起眼帘，鸢眸看向布鲁斯：

&esp;&esp;“能解除吗？”

&esp;&esp;布鲁斯摇了摇头，目光依旧沉静地看着太宰治：

&esp;&esp;“很难。”

&esp;&esp;当时的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为了不会出现差错，布鲁斯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esp;&esp;毕竟如果太宰治失败了的话，那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esp;&esp;太宰治大概猜到了布鲁斯的想法，或许这对当时的蝙蝠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esp;&esp;不过……他还有一点没弄清楚。

&esp;&esp;如果布鲁斯对他的愧疚是建立自己清醒的状态下，不得不选择利用他，把他置身在危险之中。

&esp;&esp;那么，那些外露的情感，心跳，以及被克制的欲望从何而来呢？是因为大脑在精神禁令下产生的副作用吗？

&esp;&esp;太宰治想了想，精神能制造出虚假的感情错觉，身体也会受到影响，似乎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esp;&esp;思索了一会儿，太宰治看向布鲁斯，再次提出了一个疑问：

&esp;&esp;“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分开，你还会受到影响吗？”

&esp;&esp;精神控制也是有媒介的，既然精神禁令的对象是太宰治，只要太宰治不出现在布鲁斯面前，那就算有影响也无法产生。

&esp;&esp;“……”

&esp;&esp;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他看着太宰治，开口道：

&esp;&esp;“……你还记得你之前试图催眠我吗？”

&esp;&esp;太宰治神情一愣，脑海中瞬间翻出了那段他正在受狂笑精神控制的记忆。

&esp;&esp;蝙蝠潜艇炸毁后，他把昏迷的狂笑带到了地下室，然后……对他进行了催眠。

&esp;&esp;当时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esp;&esp;——是让狂笑永远也无法离开他。

&esp;&esp;“……”

&esp;&esp;太宰治忍不住抽动的嘴角，他对上布鲁斯的眼睛，顿时一种无法克制的巧合与荒谬感涌上心头。

&esp;&esp;人算不如天算。

&esp;&esp;任凭太宰治再怎么厉害，洞察人心，世上也总有一些凑巧到无法解释的事情发生。

&esp;&esp;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耳边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外，空间显得格外安静。

&esp;&esp;“……”

&esp;&esp;“你可以松手了吗？”

&esp;&esp;太宰治动了动自己的手，想要从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