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陈今被带走后还在傻眼。
他第一次发现,想说什么做什么是不需要找理由的。
当然。
平常人也做不到。
生态林不少植被地,冬日不太好看但脚感应该不错,块头到处踩。
陈今有点冷,干脆扒拉陆应倬的手,顺带问他:“诶,为啥你想说什么就说,别人都讨厌不起来你呢……”
陆应倬带他就走。
那么多人,没一个表情不好的,完全有种这就是很正常的意思。
“有钱。”
陆应倬用他最能理解的话解释:“我也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陈今:“……”
“冷就搂着我。”
陆应倬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陈今才不吃这一套,立刻要放开,却被人搂住更紧了,“有人在看。”
陈今一愣。
陆应倬捞起他下巴,在他唇角边印了个吻。
陈今:“!!!”
“你t——”
陆应倬笑了下,稍微回正。
在他软软的唇瓣上结结实实亲了口。
陈今管他有没有人看一把推开他,憋着气说:“靠!亲一下得了啊!”
气得人直接走。
“慢点儿。”
陆应倬牵着狗在后头跟着。
余光里一抹白色离开,他盯着陈今气急败坏的脚步,“眼睛看路,前边有个台阶,有霜。”
说是这么说,陈今也确实看路了,没摔。
但是……
陈今真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在看到休息的亭子后,直接坐了过去,等待陆应倬跟上来。
短短十几秒而已。
人就出现了。
“累了?”
陆应倬拉他手臂,“刚说大话的时候怎么不蔫儿?”
陈今忽然有气无力。
“……陆应倬,你信我一次。”
陆应倬问他:“什么?”
“肚子疼……”
陈今抬起头来,脸上血色都没了,嘴唇也是白的,他满眼乞求虚弱地看向陆应倬:“……特别疼,这次是真的,我没骗你,你儿子有点不听话。”
只片刻——
“汪!”
块头一扭头,自己从地上叼起被丢开的牵引绳,快步跟随两人下山。
“一点点假性宫缩。”
“没有出血和先兆流产的指征, 不必过于担心。”
“非常疼吗?按道理来说应该不大会,不适确实是正常的,我怎么和你形容呢……大概类似于女性经期的一种腹胀腹坠。”
“再观察一个小时出院。”
“我知道了。”
“有劳。”
盖着被子听完门口医生和陆应倬对话的陈今, 听到门响, 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心想千万不要过来问……
好的,床边有人坐下来。
陈今继续装死。
下一刻。
手里死死揪着的被子被人扯出。
陈今:“……”
他睁开眼睛。
先是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 躺回去,试图瓮声解释:“……我是真的很疼,感觉脸都白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医院就不疼了。”
像耍人。
他在山上的时候是真的不舒服!
“脸确实挺白。”
陆应倬说完接了个电话。
陈今总觉得他在骂人, 坐起来,自己拿过柜子上的水壶打开, 看着窗边背影小声嘀咕:“不信算了。”
他咬住吸管喝水。
拼命回想在山上——
那时他走着走着路,腹部过山车似的一阵一阵往下坠……也有刺痛感, 只是并不强烈, 也不像是平时的胎动。
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小东西有事儿。
他真不矫情。
可此时此刻,陈今觉得被人误解的滋味挺难受。
他不想以后提到孩子的话题, 陆应倬都认为是他在小题大做,弄得好像他一个人搞特殊。
陈今还在思考怎么说。
陆应倬走了回来,问:“你有过月经吗?”
“咳咳咳——”
陈今喝着水呢。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