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予白的手指在托盘边缘收紧。
“吃完就不要我了?”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玩笑。
“你的回答呢?”
“不想。”
两个字,干脆利落,切断了他心底的妄念。
门“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两人之间的气息。
走廊里安静下来。
周予白站在走廊里,手里还端着那个空托盘。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连这样都不要他?
他都已经放下所有自尊,愿意当个影子,当个替身,当个不见光的男人,可她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
她真的要把他推得那么远吗?
周予白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自嘲。
原来一个人可以卑微到这种地步,求而不得的时候,连被拒绝都觉得是自己不够好。
正准备走,门却“咔哒”一声又开了。
周予白心口一震,整个人仿佛被猛然吊起。
他收敛起刚才失落的神色,恢复常态:“怎么?”
孟逐站在门后,迟疑了几秒:“我想问你……之前的——”
关于信托的事她终究没敢问出口。
“算了,没事。”她垂下眼,“晚安。”
周予白失笑,眸光漾开:“你开门,就是为了跟我说晚安?”
昏黄的走廊灯下,他的笑意潋滟。
孟逐脸一红,但在夜色里看不分明。
“周予白,你现在话好多哦。”
她猛地把门关上。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片刻后,走廊里传来他愉悦吹起口哨的声音,还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而门后,孟逐靠着门板,抬手摸了摸脸颊,还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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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阿逐靓女无语;这人疯狂吃自己的醋,我能说什么[白眼]
白狐狸现在是男小三形态……[眼镜]
小城大爱
第二天一早,众人收拾好装备出发去滑雪。
欧洲的雪场大部分都以双板为主,francis背着自己的专业双板,一副老练雪友的架势。黎耀飞则是抱着一块花里胡哨的滑雪板,身穿宽大剪裁的雪服,非常街头风格。
他嫌弃地瞥了一眼francis和叶明明的双板装备,哼哼着不屑:“双板多无聊啊,一点都不酷。”
叶明明翻了个白眼:“等你到
大平坡挪不动的时候,别哭着求我拉你。”
“才不会哭!”黎耀飞显然还对昨晚失控大哭的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