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粘得他说不出来话,脸上的表情皱巴在一起,“啧”了一声。
“梁机长,你这笑得有点太不值钱了。”
梁远京慢悠悠把手机塞回口袋里,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回去。
转过身来冲他扬扬眉,轻哼一声。
“要你管。”
“你们这种没恋爱过的,不懂。”
下午五点十分,陶舒然打车回到家里。
结束的时间倒是比她预料的要早,她困的睁不开眼皮,去门口小卖部买两瓶饮料带回去。
柜台边傅长沛坐在那里收银。
陶舒然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错觉。
傅长沛主动站起来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是真的好久不见。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大学毕业那一回吧?
那天陶舒然记得很清楚,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
只有他在沪城实习,千里迢迢跑回来和她一起拍了一张毕业照。
“怎么突然回来了?”
“休了年假来看看奶奶,还是要绿色的是吧?”
傅长沛从冰柜里拿出两瓶青苹果口味的汽水,无奈地看着她说,“你的牙要少喝点碳酸饮料。”
陶舒然捂住耳朵:“听不到,听不到,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
前两年她因为牙疼的厉害,跑到沪城求医,沪城的医疗水平要发达很多,听说傅长沛在,陶舒然试探地给他发了个消息。
没想到他带着她医院一日游,从挂号到排队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相比于他们三个到处乱跑的人生,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傅长沛稳扎稳打在往前走。
“你这药给谁的?”余光里瞥到柜台上的一袋子药,陶舒然咬住瓶盖,随口问。
“你牙真不要了?”
傅长沛从墙上拿过扳手,手掌一抬,瓶盖清脆地落在地上。
他语气平常:“阿京发烧了,让我给他递点药。”
“他发烧了?”
陶舒然状似无意道:“那不需要看医生吗?吃药只能应付普通感冒吧。”
傅长沛目光深深望了她一眼,这目光看的陶舒然浑身不自在,欲盖弥彰低下头喝饮料,又酸又甜的口味令她喜欢得不行。
他忽然提议:“要不然等会你和我一起看看他?”
“不了吧,我去不合适。”
陶舒然摆摆手:“就这样,我要回去补个觉。”

